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據(jù)goal0007.com報道:“如果一個男人投身部隊,那么他的生命就不再屬于自己,如果一個女人嫁給軍人,那么她的愛情也不再屬于自己?!?8日,福建漳州邊防檢查站副站長沈天溪的妻子呂月娥說,做一個警嫂不容易,但她卻不會后悔自己的選擇。8 G* V8 R2 N0 i6 ^' O/ t+ k3 o-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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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家庭“五地分居”) ?% H# a3 q2 l6 F
“詔安—福州”、“福州—泉州”、“泉州—深圳”……在呂月娥的抽屜里,收藏著一疊厚厚的車票,從多年前泛黃的汽車票到而今淡藍的動車票,這些車票記載著呂月娥十幾年來往返于雙方老人居住地的足跡,承載著她對老人滿滿的牽掛和拳拳孝心。
3 V( H# v! V2 a: j1 |! N 2002年12月,沈天溪與呂月娥攜手步入婚姻殿堂,將屬于他倆的“小家庭”安在了福州。而因生活習(xí)慣和工作等原因,沈天溪的父母生活在漳州詔安,呂月娥的母親生活在泉州泉港,她的父親則生活在廣東深圳。
- A9 ?/ ?5 w0 N% h 2013年3月,沈天溪從邊防總隊機關(guān)調(diào)至遠在“省尾”的漳州邊防檢查站工作,雖說同在漳州,但邊檢站機關(guān)所在的市區(qū)與沈天溪父母所在的詔安縣相距152公里。
# L' o4 G# e+ @+ F 呂月娥告訴記者,泉州、福州、深圳、漳州、漳州詔安,從新婚到現(xiàn)在,他們與家里的老人開始了“五地分居”的歷程,每年年初都要精心規(guī)劃一個探親時間表,以便能如愿看望每位老人。
+ D% S2 b7 l( P 由于邊防工作的特殊性,周末值班備勤對沈天溪來說是家常便飯,有時候遇到重大安保任務(wù)時,更是大半個月不著家,贍養(yǎng)老人的重擔便壓在了呂月娥一個人身上。
0 q9 {% G# x4 H) M1 u0 H 隨著年歲的增長,老人的身體狀況漸漸不如從前。沈天溪的父親曾被確診為食道癌中段,呂月娥的父親則在前些年意外中風,如今雖然情況都有所緩解,但在飲食起居上仍需要精心照料。% i0 ] B. b* J" I& E" e
呂月娥表示,只要周末不加班,她便買動車票去看望老人,一定要親眼看到、親自確認老人的身體狀況才能安心。
; \0 p& y" h7 Y) f 丈夫“失約”妻子當媽又當?shù)?font class="jammer">3 t1 ]' G, v( |2 W8 A3 D
“媽媽,爸爸這周會回來嗎?他答應(yīng)要帶我去動物園已經(jīng)好久了……”看著兒子充滿期待的眼神,呂月娥實在不忍心告訴他,沈天溪這周又要加班不能回家。, i9 M+ L) Y) P2 @. ^
這樣的“失約”,對呂月娥和兒子來說已是家常便飯。面對丈夫沒個準數(shù)的假期,她已習(xí)慣了說好的家庭聚會往往只有她們娘倆,習(xí)慣了一個人買菜燒飯照顧小孩,習(xí)慣了寒冬酷暑自己一個人送小孩上學(xué),習(xí)慣了深更半夜獨自馱著兒子上醫(yī)院……她一個人把母親和父親的角色都扮演了,下得了廚房,換得了燈泡,拿得了針線,扛得了重物,家里的事情無論巨細樣樣能行,還能在兩個角色中轉(zhuǎn)換自如。) M7 g! f+ q# f% d
呂月娥回憶說,兒子在一次補習(xí)的回家的路上,騎自行車不小心摔倒,手臂被路邊工地里的鐵片劃出一道7—8厘米長的傷口。剛好休息在家的沈天溪聞訊后立即趕到現(xiàn)場,帶著受傷的兒子奔向醫(yī)院,誰知,前腳剛邁進門診大樓,電話便響起了??傟牻M織開展拉練式工作檢查,擬制拉練方案、部署迎檢任務(wù)等工作需要他來統(tǒng)籌部署。
7 h0 a w& P/ k4 t. c 看著丈夫接完電話后的無奈與為難,呂月娥走上前去告訴沈天溪的說:“沒事,這里有我呢,單位的事要緊?!?br />
: Z. y5 b E9 O4 `% @ “當時看著他離去的背影,心情很低落,但既然選擇嫁給軍人,這都是生活中的一部分?!眳卧露鹫f,兒子那一次受傷就連著住院5天,她一個人包攬了住院手續(xù)辦理、例行復(fù)診、照顧生活起居等任務(wù),期間還不忘替沈天溪說“好話”,擔心兒子覺得父親“不稱職”。
- j, Q1 A- o; w& m- A, g 用堅強撐起一片天6 G7 d. P5 |! c4 |- N
由于工作的性質(zhì),呂月娥經(jīng)常要加班到深夜,遇到工作高峰期,連周末的休息時間都要被占用。在這種忙得焦頭爛額的日子里,她依然要擠出時間來照顧好小孩,在學(xué)校、家、菜市場、單位之間來回奔波,精神始終處于高度緊繃的狀態(tài)。
% o+ w: g; F0 P8 _6 Y 今年年初,呂月娥暈倒在辦公室里,在同事的陪同下,她做了全套的身體檢查,發(fā)現(xiàn)慢性腎炎的大部分病原在扁桃體上,醫(yī)生建議手術(shù)切除扁桃體。
8 i% [' Y1 P/ a3 ]) r; E 聽了醫(yī)生的建議后,呂月娥陷入了兩難,向來報喜不報憂的她,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件事情告訴沈天溪。1 | I9 j. L+ q' y
呂月娥回憶說,當時的心情很復(fù)雜,有太多太多的時候,她迫切希望丈夫能陪伴在身邊,但是她知道,丈夫有著獨特的使命職責,如果她不堅強,丈夫就無法安心扎根祖國邊防,為了丈夫的邊防事業(yè),她必須堅強地撐起這個“小家”。
' n. k1 t" L M' F 第二天上午,呂月娥只身一人來到醫(yī)院,辦妥了手術(shù)所需的各項手續(xù),直到術(shù)前需要家屬簽字確認時,沈天溪才知曉了這一切。" ^5 ^ p9 b: Z2 B9 P
提到自己“警嫂”的身份,呂月娥笑著說,“警嫂”也是女人,但一旦嫁給了軍人,也就意味著要用堅強撐起一片天,要用自己的愛心,用自己的理解與寬容,不斷給丈夫以溫暖的支持,這樣才對得起“警嫂”這個稱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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